本质是什么?本质就是存在本身,关于存在的一切运动变化现象,都是源于存在本身的,而其为什么运动变化,则是存在所具有的属性使然。因此存则立,性致动。不存在,就不会有其相应的属性,没有其相应的属性也就不会产生关于存在的那些运动变化的现象,而存在的多种运动变化现象,本身就表明了存在属性的多样性,一元逻辑认为存在属性的单一性是其只能分解对象,却不能整合对象的主要原因,辨证法虽然意识到了对象及其属性的非单一性,一种认为事物内部包含了两个矛盾着的因素,彼此相互斗争相互转化,从而促进了事物的发展,但是,这种结论却是脱离了事物外在因素和条件的影响,而将事物变成自我不断否定的运动不止的东西,因此是在一分为二,二而和一中打转的方法;另一种则对异质性对立存在的事物相异相成之后,又将怎样上不能给以解答,因此只能在二而和一,一分为二中打转,并且,辩证法的这两种形式在过去的辩证法中的相互转化和斗争,使辩证法成为了一团迷雾。 存在的属性是存在致动的内在因素。它是变化的,并有相反的东西,是构成存在不可分割消灭,而只可起伪的要素。属性的相反性表明了事物的异质性或相对应的对立性存在,有A必有反A。这种对应性存在的两类事物又是遵循着: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相互需要而同一,相互争执而斗争的原理进行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相互改变的。对象内部属性之间此消彼涨所反映的矛盾转化的现状,只是对对象与外在事物相互作用的关系的反映。对象的某一属性在变化起伪的过程,也就是对象的这一属性与外在事物相应属性发生联系与作用,从而使对象从这种状态向另一状态转化的过程。同时也是对象发生运动变化的过程。属性被完全改变或被分割消灭,那就表明了该存在发生了性质的变化。因此,事物内部两个因素间的此消彼涨相互转化从而导致事物的运动变化,是离不开与其相应的外因条件的。否则便是事物内部的无序与混乱,这种混乱和无序,只能使其解体和从新结构。因此,任何体系均是一组基本矛盾及其制衡因素的三位一体的存在。这三种要素,也是构成八卦的要素。在四象,八卦中,这些要素仅仅只是被作了两极化处理:即强弱,主动,被动;消极,积极,因此,有如式之状态和结构。 由此可见:太极是任意对象,两仪一方面是对象本身的一组主次两方面分别与外部事物发生联系与作用的内在因素,另一方面还是与对象本身相对的异质性的另一存在,对象为本,另一事物为末,因此是对立的本末两类事物。四象一方面是对象两方面相互转化所决定的事物的状态,另一方面是对立的两类事物与同类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的反映。八卦一方面是对象三因素间的相互关系所决定的系统状态,另一方面又是一种完整事物被生成的反映。易经的太极到八卦顺向是对象进行区分,解构,剖析,定义的方法,也是对象与其相对事物相互作用形成相应事物的生化过程,也即系统演绎的方法。逆向则为归纳抽象到一般的思维方式。 《周易》的六十四经卦:乾,坤为生物之本,是过程之外的生物之源。代表了事物生存发展的物质条件。 万物由初生发育的屯开始,经过蒙昧状态,通过需,讼,师,比,而达较丰富的小畜,这是对初生之物的抚养和教育,从而使之具备一定的能力。“物畜然后有礼”,因此,又有代表礼仪,规范,原则以及实践的履产生。履而泰或否,表明约束和履行所产生的矛盾现象,再至同人而大有,而谦,而豫,而蛊,而临,而观,而噬嗑,至贲。《周易》在这里阐述了因为礼仪,规范,原则,组织而产生的chi序中,有德者居之。有才智者用之。如此便发展壮大至噬嗑的吞并和扩张,以至贲的修饰和繁华,这便是发展达到顶端的时候,标志着在一定水平和条件之下,亨通到了尽头,接着便是剥落的时候来临了,由剥而复,而无妄,而大畜,而颐,以致大过,这是为了恢复而行的过急举动,因此必陷入艰难的坎陷,在坎陷中思索奋进,最终将冲破以前的局限和框框向新的时代和发展阶段迈进。新时代的召唤就向男女之间相互感应一样,只要持之以恒,便能发展壮大。此时,也有可能发生倒退,遁就是表示倒退的意思,以下则在充满着艰辛的矛盾中直至一种新的平衡状态,即既济。然而事物的发展变化并非到此便终极了,故“终止则乱,道穷而反”,因此,又会产生混乱,这是无法穷尽的,因此用未济结束,以象征天道的循环不已。 我们知道,《周易》之前有《归藏》,《连山》,它们便可能是由于不符合事物存在和运动的一般过程,而被《周易》所取缔,逐步在认识和运用中被淘汰了。从此,我们还可看到:前人对易经体系的建立所花费的心血,远比今天那些一管之见的哲学体系要丰富和扎实得多,易经虽然简单明捷,却是古人认识世界的精华之聚。 易经虽然未给我们建立一个完整清晰的世界观,然而,我们却能透过它对世界的分析和认识的方法,程序,乃至大过程中看到;社会,历史,人,自然等等的产生和发展。这比古人在他们的条件上建立世界观对后人更负责任。 因此,孔子说:“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又说它:“广矣,大矣;以言乎远,则不御,以言乎迩,则静而正,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矣。”。 |